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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0章 我怀疑,父皇很可能在谋划什么大动作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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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
李承乾这话一出,柴令武顿时愣在原地,眉头紧紧皱起,几乎可以夹死蚊子。

“呼,就是这样,孤现在已经是个闲人了。”

李承乾叹了口气,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叹息。

柴令武回神,眉头霎时皱得更紧:“你被取消监国的身份,我可以理解,但房相怎么会告假回家?”

李承乾一脸郁闷,幽幽道:“说是生病了,自请回家休养,谁知道呢,反正你只要知道,现在的长安是我舅舅做主就行。”

柴令武闻言,心中满是茫然。

房玄龄告假回家,这合理吗?

大唐文官第一人,帝国最强缝补匠,两线大军后勤补给一手抓的牛人,突然被褫夺了权力,这对吗?

柴令武满心茫然,赶忙追问道:“陛下呢,陛下现在到哪里了,赵国公都已经回长安了,陛下怎么还不到?”

“不知,孤只知晓前几日父皇在萧关驻跸,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父皇的消息,再然后,就是昨日舅舅突然回长安,并带着父皇的手令,要孤交出监国的权力。”

李承乾说着,心情也很郁闷。

他自认成为太子这些年来,并未出过什么差错。

数次监国,也都称得上还不错。

特别是上一次和世家争斗之时,父皇躲到九成宫,把他推到前台和世家打擂,更是堪称他的成名战。

以前那几次,他监国也监得挺开心。

但这一次,他是真的郁闷。

明明他也没出什么错,就算最后关头调柴令武回京,也是想借机告诉父皇,他虽然长大了,但永远都是父皇的好儿子,不会成为皇权的威胁。

但偏偏就这一次,父皇还没回京,就先把他的监国的权力给下了。

这种堪称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一般的行为,实在令人难受。

就让人感觉到胸腔里吊着一口气,不上不下的。

而柴令武,在听完李承乾的讲述之后,却是再次愣在了原地。

因为,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
李承乾,堂堂帝国太子,昨日之前,甚至还担着监国的重任,竟然无法准确掌握李世民的行踪,这对吗?

而且,李世民有什么隐瞒行踪的必要?

从萧关到长安,多远点路程,隐瞒行踪岂不是多此一举?

何况,他没记错的话,李世民麾下应该还有好几万大军才是,几万大军难道也不见了踪影?

柴令武心中万般疑惑,只觉得离开长安短短一年时间,长安的情况就变得扑朔迷离,让他看不太懂了。

他深吸口气,目光环视一圈众人,最后对着谢知书叮嘱道:“夫人,你先招待一下大家,我和太子殿下有话要说。”

谢知书没有多言,只是轻轻颔首,旋即将长乐与程柔和其他人请进礼厅。

“太子殿下,咱们去书房!”

“好!”

目送众人进了礼厅,柴令武当即叫上李承乾来到书房。

两人在矮桌旁相对而坐,面色各异。

柴令武率先问道:“殿下今日出宫,总不会是专程来找我抱怨来了吧?”

李承乾沉默着摇摇头,在心中斟酌着话语。

片刻后,他迟疑道:“我怀疑,父皇很可能在谋划什么大动作。”

“大动作......”

柴令武呢喃一声,旋即轻轻颔首,眼中浮现一抹沉思之色。

因为,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
李世民做的这些事情,太过于反常。

如今李世民携两线大胜之威,正是声望正浓之时。

纵然李承乾这个太子监国监得还可以,也不可能会让他产威胁的感觉。

毕竟说到底,这个国家将来还是要交到李承乾手上的。

但偏偏,这一次李世民就这么干了。

须知,这是在大唐原本的历史上,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。

在原来的历史中,哪怕李承乾后期已经成了一个变态,成了一个神经病,李世民都没有完全剥夺他身为东宫太子的权力。

甚至李承乾造反的时候,都依旧有兵有钱。

柴令武不认为换一个时空,李世民就会突然变得与历史上的李世民完全不同。

所以他更倾向于,李世民此举,是在保护李承乾,或者说,是在让李承乾提前从某个漩涡之中抽身而退。

想到此处,柴令武心里不知为何,莫名涌现出一股熟悉的感觉。

就好像,好像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经历过。

但又找不到相应的对标事件。

他皱起眉头,看向李承乾问道:“承乾,你有没有觉得,这次的事情,有一种熟悉的感觉?”

李承乾一愣,猛地起身,震惊道:“你也有这种感觉?”

柴令武点点头:“就是觉得有点熟悉,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”

李承乾一屁股坐了回去,整个人都有些发愣。

他还以为,只有他自己有这种感觉,没想到柴令武也觉得熟悉。

但他无法理解,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,才会让如今的父皇如此谋划?

柴令武想了很久,但脑海中总是一片混沌。

“罢了,你我就这么猜,怕不得猜到天荒地老去!”

柴令武叹了口气,收敛了思绪,主要是现在的李世民,比历史上要强大太多太多了。

他的思维,也突破了传统帝王的极限。

要他们两个年轻人去猜一位千古一帝的心思,着实是有些为难他们。

李承乾蹙眉道:“那怎么办,就这么干等着什么也不做吗?”

柴令武摇摇头,沉吟道:“或许,咱们可以去问问房相。”

“问房相?”

李承乾愣了一下。

柴令武沉声道:“房相称病的时机太巧了,陛下或许会卸掉你监国的权力,但我决不相信陛下会猜忌房相,所以,我有敢肯定,房相很可能知道点什么,甚至一些事情,极有可能就是房相谋划的,不然,实在解释不通。”

一听这话,李承乾登时站起身来,转身就要出门。

“等等!”

柴令武急忙叫住他,蹙眉道:“你干嘛去?”

李承乾回过头,蹙眉道:“不是去见房相吗?”

柴令武没好气道:“没让你现在去,急什么?”

李承乾闻言,踌躇了一下,又转身走回来坐下,问道:“不现在去,啥时候去?”

柴令武扯了扯嘴角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淡淡道:“起码先送一张拜帖试探一下吧!”

“拜帖?”

李承乾又是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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